糟糕,只剩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家里蹲了。
早知道不把鬼切派出去做任务了,嘤。
我没什么事干,回到原来的宿舍看漫画。因为家里有小孩子嘛,所以那些不适合小孩子看的漫画都藏在原来的宿舍里了,最近太颓废,已经好久没有欣赏纸片人的美好□□了。
然而一进门,按下墙上的开关,连吊灯都没理睬我。
淦,我忘了灯坏了的事了。
学校的宿舍楼不是很新的房子,灯泡打我入学就没有换过,不知道用了几年了。夏天那会儿就开始有些忽明忽暗,每一次我关上它都担心下一次还能不能亮起来。事实上这种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也可能是所有的霉运都会积蓄在一起只等一根针扎破气球,总之,在那晚之后,这盏灯终于是彻底坏掉了。
除了我和五条悟,其他人提起夏油杰叛逃的那个夜晚都很默契地笼统称之为“那晚”,好像只要不戳破,就能继续活在风儿很轻、云朵很白、小鸟和着花香在唱歌、杰还是我们的同伴、整个世界都很美好的虚幻当中。
营造这种幻觉有什么用,他留下的烂摊子才是肉眼可见的,相比之下我根本没闲心管什么灯不灯的事,反正后来也搬出寝室了。
九月份之前的我,大概会想,哪天杰有空叫他帮我换个灯泡吧。
十一月的我仰头看着头顶的灯,伸手按动两回开关确定它是死得透透的,长吐出一口气吹动刘海,决定还是自己动手吧。不就是换个灯泡吗?那难道没有男朋友、男朋友叛逃了的人都是点蜡烛的吗?
然后站上凳子刚伸手要去够新灯泡,就从上面摔了下来。
还扭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