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懒得和他计较,把衬衫丢在一边开始脱振袖。

“!”五条悟整只猫都炸毛了,跳起来贴着墙角,“你干嘛?!”

“什么干嘛?你指望我穿着这一身行头洗漱啊少爷?”我白了他一眼,继续解腰带,“放心好了,妾身没有猥亵少爷的意思,振袖里面还有长襦袢和肌襦袢呢,距离你看见原始的罪恶还有很远。”把累赘的腰带和振袖扔给他:“给我找个衣桁好好挂起来,明天早上出一条褶皱我就弄死你。”把他赶出了浴室。

洗过澡,吹干头发,顺便把洗好的内衣也吹干收起来,穿着五条悟借给我的衬衫出来,看见他正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前面已经平平整整挂在衣桁上的振袖和腰带发愣。

“怎么了?”我摸摸他的头,也看了一眼振袖,“哇,衣褶都没有了,你怎么弄的?”

“用无限压平的。”他回过神,开始亮闪闪要求赞美,“我很棒吧?”

“好棒啊悟,居然有这种务实的能力。”我顺从地点点头,“好啦,你去洗吧,然后我们睡觉——各睡各的。”

“先等等啦。”他从床底下捧出一个木盒子,上面还有奇怪的咒印,“生日快乐!”

看见上面的咒印我就觉得不太妙:“这回又是什么不适合送女孩子的礼物?”

“呃,”他果然迟疑了一下,随即坚定地回答,“没有!很适合阿樱的!是很梦幻的礼物!”

那我可得见识见识五条少爷——五条老爷眼里的“梦幻”是怎么个梦法。

然后打开盒子,看见一件纱做的长襦袢。

“五、条、悟,”我咬牙切齿地叫出他的全名,“起码目前我肉眼看到的是一件传统风格的情趣内衣。”看都不用看精准地揪住了他的耳朵:“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呀呀呀呀好疼好疼!耳朵!耳朵要掉了!”他揉着耳朵,“这是‘天女的羽衣’哦,才不是什么情……情……那个啦。”耳朵通红,不知道是被我揪得还是自己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