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加茂比吕志起身,“我不参加守夜,就住在附近的旅馆,如果有什么问题再联系。”

“辛苦了,加茂君。”我刚好看到他的口罩,想起交流会的时候他也是在下半张脸缠了黑色的绷带,“加茂君有咒言能力吗?”

“没有,怎么了?”

“哦,那是我想多了。”我笑了,“我看加茂君和咒言师一样总是挡着嘴,声音又很好听,还以为……”

“这个啊,”他抬手摸了摸口罩,“是以前的伤。”拉下口罩,露出下半张脸虬结狰狞的伤疤。

是烧伤的痕迹。

晚上守夜时,津美纪的姨妈过来和我搭话,眼睛不住地往伏黑甚尔身上瞟,甚尔哥倒是无动于衷只是喝啤酒,不然在前妻的丧事上和前妻的姐妹眉来眼去也够人渣的。

“只是因为那女人没钱而已,”他在我问起时说,“我也不是白跟女人搭讪的。”

“这家人感觉不太靠谱,”我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津美纪不能交给他们,特别她还这么小,我觉得他们都不一定能供她念书。”

“再次也不会叫她像哈利波特一样住扫帚间。”

“是吗……”

“因为看样子他们没有扫帚间。”说完,哈哈大笑,一点儿都不顾及别人投来的异样眼神。

我眉毛一抽,不想理会这个混蛋。

这时十六夜从楼梯上下来,走到我面前,脸上透着刚洗过澡的水汽,头发倒是梳得一丝不苟。我给他留了白龙那种垂肩妹妹头,衬他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儿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他好像也挺在意自己的头发,每天都洗得很仔细,还花时间很认真地养护,感觉就像看到了小时候的夏油杰一样。

“洗过澡了?”我把他搂到怀里,“美纪姐姐和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