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茂枫,死在五条家了。”
他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你没事儿吧?贺茂枫活得不知道有多好,他那种人要是能快点儿去死才是老天开眼。”
看来他没有印象了。
“你就想不起来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还有点儿不死心,“那天至少我们仨,应该是有过交集的,出现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一共七八个人,还有加茂家的人,你有印象吗?”
禅院直哉看了伏黑甚尔一眼,又耐着性子想了想:“可能有吧,那个年纪的小孩子也没别的事情干都凑到一起玩,你从小就擅长迷惑男人,他们都跟在你屁股后面跑。”又问我:“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大惊失色:“你可别造谣啊!我小时候乖巧可爱端庄含蓄根本就没和别人家的孩子一起玩过好吗?”
伏黑甚尔很清晰地发出一声嗤笑。
“你抽空把脑子里的水倒一倒吧,”禅院直哉一呲牙花子,“你唆使加茂比吕志拿石头扔我那事儿你忘了我可忘不了,我脑门上还有疤呢,这算毁容你知道吗?”撩起刘海,给我看靠近发际线上一块颜色浅淡的伤疤。
嚯,他拿出证据来了。
等等,加茂比吕志?
“……你这叫额角,不叫脑门。”我干巴巴地反驳一句,“还有,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我那个时候就认得加茂比吕志吗?”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绷带怪人。
“你连他都忘了?他被你烧成那个鬼样子你都能忘?”他放下刘海,掏出小镜子整理着发型,“干得好啊琉璃,那样子的继承人放出来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吗。”放下镜子:“不过也不完全是你的功劳,那小子叛逆得他老爸都想弄死他另立旁支了,你烧不烧他都是会作死的。”
“他的脸是我烧的吗?拿啥烧?”这我更没有印象了,“也是在悟的生日那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