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正面和过去做个了断,不是对杰,是对我自己的内心。
谁说少爷傻,少爷一点儿都不傻,明知自己劣势第一次登门仍敢用送腰带这一险招来赌大狐狸青眼的人,怎么可能是傻瓜。
不愧是最强,在情场上杀伐决断一样带着济河焚舟的魄力。
“真是的,相亲那天我到底是哪里吸引到你了,”我忍不住笑了,“能让五条悟掉进这种世俗的烦恼里,真是罪过罪过。”话音刚落,就被从秋千上抱起来转了两圈。
“阿樱头顶上写着‘未来老婆’嘛,我又不是不识字,”他得意地扬眉,“你现在眼里就写满了对我的爱,我看得到!”又孩子气地强调:“不过还是我爱你多一点!”
“是、是,妾身感受到了,”我扫了一眼憋笑很辛苦的鬼切,轻轻敲了敲五条悟的头,“快把我放下来吧,鬼切君要笑出内伤了。”
鬼切轻咳了一声,正了正神色,脸上仍有笑意的余烬。
五条悟把我放下来,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真好啊,操场上有这么大一棵树。”低头和我商量:“我们的孩子就让他们到这里来读小学吧五条太太!”
“我们明年才结婚呢五条先生。”
“那有什么关系?”他满不在乎,“趁着时间充裕还可以投点钱过来改造一下嘛。”说着还真视察起学校的布局,规划起来:“比如校舍有点儿旧了,可以在那里再建一栋,然后把对面的疗养院的地皮买下来建体育馆,下雨天也可以打羽毛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