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五条悟老实点头。

这时候伏黑甚尔从门口走过去,退回来两步,探进半个身子:“上课了,大少爷。”

“哦。”五条悟把报告还给家入硝子,“我得走了。”起身蹭了蹭我,开开心心出门了。

“他都毕业了还跟伏黑老师练体术?”家入硝子问我,给我倒了杯咖啡。

“不是,现在是花嫁修行,”我捧着杯子吹气,“婚前培训班嘛。”

“我听说过,”她起身去冰箱那边,“现在不少有钱人结婚都要求女方上那个课程,有花道茶艺之类的……五条要学?”拿了瓶冰牛奶给我。

“谢谢~”我接过牛奶,往咖啡里加,“那些他会,别看他那个样子,御三家嫡子该学的技艺他一样没落下,哪天叫他露一手咱们开开眼。”

“大可不必,我不是很想在欣赏高雅艺术的时候掺杂进去对五条的个人情绪。”她坐回来,喝了口自己的纯咖啡,“那他在学什么?”

“各种各样小白脸必修课吧,我爸婚前焦虑必须得拿女婿找茬出气,伏黑甚尔是为了坑少爷的学费,见缝插针地把他拽过去上课。”我压低声音悄悄说,“那两位还教他sex技巧呢。”

家入硝子比我想象的冷静:“……不是亲身示范吧?”

“当然不是,伏黑甚尔能那么没下限我爸也不干啊。”我搅着奶咖,“不知道甚尔哥是怎么教的,我爸是甩给悟一堆浮世绘春宫画,然后用非常含蓄诗歌一样的语言给他上课,悟回来说非常努力没打瞌睡但是一个字儿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