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当然是你。”我果断回答,“老师,您今天好帅哦,拜托了,请务必和我拍照哦!”

“是吗?”眼看就要漫天蔽日的乌云瞬间散了个干净,五条悟咧开一口白牙,揽着我的肩,“好呀好呀,老师也想跟阿樱拍照呢!”

庵歌姬痛心疾首:“阿樱!拿出骨气来啊!以前那个‘反五条联盟’的大干部的气势去哪儿了?”

“‘反五条联盟’?听起来像是什么没前途的弱小教派,”五条悟摸摸我的头,“小同学不要陷入那种可疑的组织哦,老师会心痛的。”

我毫不留情地一脚跺在他价值四百八十四万锃光瓦亮的皮鞋上:“别叫你一声老师就真的得意忘形开始角色扮演了,快照相,耽误了去区役所就只能婚礼后再交婚姻届了。”

“诶,那可不行。”五条悟从家入硝子手里拿过小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指了指对面的摄影师,“你,快拍吧,拍的不好看就赏你一记后槽牙拜拜拳哦!”

那是什么不良态度?!

总之虽然摄影师满脸的“噫呃这好像是个骚扰女学生的无良教师”表情,还是在五条的淫威下拍了一连串照片,可以说道德准则和职业操守分得非常清晰了。拍完照,五条悟凑到相机那儿审片,我抽空联系一下见证人。

“见证人找好了吗?”灰原雄跟七海建人在训练场拍照回来,“夜蛾校长在办公室,虽然矢口否认,但是好像很期待你们去找他的样子。”

“我是想找校长的,他也是对悟意义很重大的长辈嘛,”我抽了抽眉毛,“但是五条悟那个混蛋说夜蛾老师婚姻不幸福,他才不要让这种霉运缠身的离婚男人的印章出现在自己的婚姻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