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到他也许是肉食类,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放肆,一点儿没考虑到明天还要跟我回去见岳父大人。
好消息是,第二回 合更多是累,已经没那么疼到以至于想薅秃那个精力充沛的混蛋的程度了。
回过神来已经在池子里,五条悟像只不安分的猫一样到处碰碰摸摸,感觉他没安好心,我推开他:“我自己来……有水吗?好渴……”
“有!”他趴在池边伸手从池边的小冰箱里拿出罐茶,倒在杯子里递给我。我看他单手开易拉罐看得有点儿走神,接过刚喝两口就被厚脸皮的猫凑过来抢了去,这么玩闹似的,一杯茶倒有多半是进了他肚里。
“你看你弄的,”我掬了水搓洗肩膀胳膊上的红印儿,“我明儿个出门得穿高领衣服了。”
他趴在池边歪头看着我,雾凇似的眼睫叫水汽压得更沉:“这里不是温泉,不用担心被污染。”
我转脸看他。
“所以把头发放下来好不好?”他驾轻就熟地撒娇,就像小孩向大人要糖吃一样,“我想看……”
“老爷,你的XP我今天已经了解够多了,”我试图跟他有商有量,“咱们来日方长,什么好玩意儿连吃三顿也该吃腻味了您说是吧?”
他游过来,搂着我的腰,在那些暂时还消不下去的痕迹上摩挲,低声说:“一会儿我帮阿樱吹头发,不会叫阿樱头痛的。”抬手解开我的发髻。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仰头回应他的吻。
考虑到新婚之夜的特别意义,我们很默契地选择暂时放弃措施那种事,没羞没臊地滚床单滚到天亮。然而最强不是吹的,两个月后的早上我看着小框框里明晃晃的两道杠,简直想徒手拧下五条悟的狗头。
后悔了,就应该给他灌二斤烧酒让他一觉睡到201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