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黑发青年,他大概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于是用一种营业性的微笑看着你,其中还带着三分茫然两分迷惑一分思索。
其余四分,你解读了一下,大概处于“她是在演我吗”与“会不会有精神疾病”之间反复横跳。
你:这个时候就要掏出我预定好的阿卡姆床位证明了.jpg
你很想犯这个剑,但你现在手边并没有当初高高兴兴收好的那份证明,只能作罢。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下去的人已经回来了。
他们便和你讲述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来。
铃木园子的脸色并不很好看:“犯人是找到了,还好现在游轮还没有离港太远,可以报警送去警局,不会耽误我们的行程。就是这艘游轮上发生了凶杀案,可能很多人都要退票下船了。”
别说其他客人,她自己都觉得倒霉。
而且这艘游轮还是她一个叔叔所有的。
然而很快,返回港口让警察把犯人送去警局的想法就成了奢望。
因为有人发现,游轮并没有往回开,而是越发往大海中央而去。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短促响起,又很快被死死抑制在喉咙里。杂乱脚步声也越发大了起来,广播被人打开,正在发出杂音。
就连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她们也开始头晕起来,而她们只吃了游轮上的甜点。
很不巧,你也吃了。
你以你丰富的人生经验,迅速地明白了一件事。
这艘游轮被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