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丢下一块吸满血的止血棉,这已经是第五块止血棉了。“伤在眼皮,伤口不长也不深,应该不用缝针,只是血一直止不住。”
“眼皮的皮肤组织薄软,也许是划到小血管了,不过没伤到眼球真是万幸。”上杉用一次性医用棉垫擦拭过后,倒了点生理盐水擦拭越前手上其他有些凝固的血迹。
听到这话的其他人才算松了口气,不二没什么笑意,“不硬要接那一球的话…”
海堂的关心退去,又摆起一副搞成这样真难看的姿态。
上杉掰掉一头棉棒头,灌注在棉棒中空的碘伏津润另一头的棉棒头,她让越前抬头擦碘伏,“下次不要这样乱来。”
越前不承认自己乱来,他闭着眼,还没止住的血仍顺着他有些稚嫩的面部轮廓往下滑,“是意外。前辈不是让我赢下比赛吗?”
上杉按棉棒的力气不自觉变大,“是笨蛋吗?是要在不受伤的前提下赢下来。”
“前辈,痛。”
“抱歉…”上杉卸下力度,又拿起一块止血棉擦拭他再度外流的血液。
大石对始终不能止血的情况感到束手无策,“虽然很可惜,但我们还是弃权吧。”
无人应声,但大多数人同意了大石的说法。
桃城捡起碎得七零八落的球拍,“越前,我帮你把球拍塞回去。”
“阿桃前辈,帮我再拿一只球拍出来。”
大石第一个表示不赞同,“不行,你的血都没止住。”他试图找援军,“上杉,你说呢?”
越前睁开完好的那只眼睛看她,琥珀色的眼里透着执拗不服输的劲,她挑了下眉,按住他的头揉了揉,他的发质偏软,和张扬嚣张的个性不太符合,“还是尊重本人的意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