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点了点头。
上杉放松姿态,就像当年她来到日本需要帮助一样,即使她不说,手塚也会一直默默地提供帮助,他就是这种内心很温柔很细腻的人,损己利人的事也没少干。
她理解他作为前辈对前途有望的后辈的指导,但在情感上她并不想让他的手肘有再度病情复发的风险。
他是个很固执的人,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现在的对峙其实毫无意义。她长舒了一口气,“我输了。”
“嗯?”
上杉揉了揉眼睛,将指腹上的那根睫毛摊给他看,“眨眼比赛咯,正好我睫毛也掉进去了,刚刚维持气势都没敢揉。”
手塚看着上杉泛红的眼尾,他搭在木板上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又被他克制地收回,“下次不要揉得那么用力。”
上杉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墨绿色的护腕,滚边用银线绣着细小的字母,她丢到手塚怀里,“新品,看到就买了。”
手塚摩挲了几下护腕,“谢谢。”
上杉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她看了眼时间,支起腿站起来,“和越前比赛结束后记得再去医院看看,我先走了。”
“不再坐会吗?”你的青瓜柠檬汁还没喝。
“明天期中考,回去看看古文的笔记。”上杉拉开障子门,礼貌的和手塚彩菜告别,“彩菜伯母,我先告辞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比赛已经结束了?”
“嗯,输掉了。”上杉耸了耸肩,摊手道,“这家伙忍耐力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