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才刚打开门,椎名的控诉就劈头盖脸地顺着门缝进来,“我等了你三个小时。”
“有事发信息,我又不是不回。”
“我知道你今天不太想见人,但是老妈叫我拿东西给你。”椎名示意了下手里的几个袋子。
上杉慢悠悠地反驳,“我没有不想见人。”切原、跡部、仁王、还有海滩上、马路边的都是人。
“行行行。”椎名正要将几个袋子都提到客厅,看见上杉右肩的黄中带紫的瘀青,不由得皱起眉,“这怎么回事?”
“前几天没留神撞框上了。”
“这也能撞?怎么撞的?”椎名有些狐疑,“你再撞一个我看看?”
“你是嫌不够对称是吧。”
“不是还有人欺负你吧?以前就说了咱们一起上立海大,我罩着你。”
“怎么可能,柔道又不是白练的。”上杉怀疑地看他,“你罩着我,快别说笑了。”
“瞧不起谁呢。”
上杉在12岁那年的四月成为了青春学院的一年生。她来日本算来快一年了,入学时她自认在交流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障碍了。但是不熟悉各种口语上的缩略语、非东京本土的口音、不谈及自己家庭情况、为了升学考只顾埋头学习完全不知日本近期流行的上杉在交流时几乎是成为了局外人。
虽然社交进度为极其缓慢,但她也不怎么在意,她本就是外国人,不了解这些很正常。而且说到底,社交只是获取信息的其中一种途径,拉帮结派的社交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