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让乾全权制定所有规则了。
保龄球赛正式结束以后,上杉往附近的公交车站走去,准备前往金井综合病院。椎名佑介在昨天的篮球关东大赛比赛上崴了脚,脚肿得厉害,这会儿正打着石膏住院中。
土谷综合医院的住院部和门诊部分属两个不同的区域,上杉抱着束花店常卖的探望病人的花束,略打量了下住院部周围的环境。东京寸土寸金,住院部楼下倒也没有太多的草坪和绿植,这会正是午后,也没什么人来底下晒太阳找罪受。
电梯里除了她就只有几个到她腰间高度的小孩,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话题人物全是那个‘せいいち’哥哥。
一个小女孩揪着病服问道,“诚一哥哥是不是快要手术了?”
最高的那个小男孩大大咧咧地说,“那不是很好吗,做完手术后,诚一哥哥也不用像我们一样天天都要吃药了。”
稍矮点的男孩子有些失落,“啊…如果诚一哥哥出院了,我们以后就见不到他了吧。”
高个男孩插着腰很有气势,“笨蛋,我们也可以在出院之后去看他比赛啊。”
电梯门叮得一声打开,三个小孩猛地往左边跑,又齐齐地顿住脚步,童音里满是意外的惊喜,“诚一哥哥!”
上杉走出电梯时,略瞥了一眼,被三个小孩围着的那人半蹲着,穿着一身蓝色病服,发色深蓝,不知是不是长久未理发,头发有些偏长,微卷的发丝垂落在脸畔,遮住有些病气的面容,却又漏出他温和的笑容。
她掠过几人,朝右侧的护士站走去,不过几步,她越是思索越是觉得对方某些特征眼熟。
应该是没见过的,但为什么会有印象…
她停下脚步掏出手机,开始翻相册,在资料和记事的分类里翻到了去年立海大获得全国二连霸时的报道截图。
她回头再次比对确认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