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第一天,不训练了反而觉得空落落的几人三俩地在群里聊着天,原本还打算约着打完球去吃点东西的,大石的一句‘我们去德国看手塚吧,龙崎教练会成为我们的暂时监护人’,直接把剩下的潜水的人也炸了出来,行动迅速的人已经去征求家里人的意见了。
上杉没打算变更自己的中国旅行计划,但可以新增慕尼黑出行计划。
疗养中心自带的花园并不大,但绿植做的很好,上杉坐在微微有些掉色的棕红木椅上,看着枝叶缝隙间投落下来的光束打在洋桔梗的花瓣上。
上杉从群里的聊天记录里知道,汉娜和越前打了一场,找回了打网球的初心,决定向网坛巅峰努力。上杉注意到她手里的收纳箱相当空荡,“汉娜小姐,是已经辞去这边的工作了吗?”
“是啊,既然决定要做回职业选手,那么一分一秒也不能浪费。”汉娜将收纳箱放在脚边,摊开手看自己掌心里的茧,比起从前,已经变薄了不知多少,她晃了下神,“伊鹤你有了解过网球职业选手的生涯吗?”
初次见面骤然被叫伊鹤,在日本呆久了的上杉还有些不习惯起来。她朝汉娜递了递手,示意她说,自己会认真倾听。
汉娜像回忆往事那般缓缓开口,“有足够网球天赋的人,在十五六岁前就会考虑是否要往职业的方向发展了。
“每两年在澳大利亚墨尔本举办的U-17网球世界杯是一个很好的平台,选手可以对战多类型的对手,借此机会确定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能不能够上职业的门槛。”
“如果要成为职业选手,所接受的训练自然是要比以往更加严苛,很多时候都是全封闭式的训练,完全与外界隔离。”
“很多人在转成职业选手后的一两年里,不夸张的说,各种大小赛事都会参加,籍籍无名的人只能通过不断的打赢比赛积累积分才能让世界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