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手塚运气太好,一找一个准,直接拿走了全部,连一个芥子娃娃都没给他留下。
十分钟后试胆游戏就到了结束时间,几人没再关注其他人的娱乐,决定还是先干正事。
日吉若率先拉开美术教室的门,地上零落地散布着几张参考画纸,表面虽然落了些灰尘,但手电筒一照,也能清楚地看出是静物素描作品。
跡部紧跟着进去,桦地贴心地给他先环顾着照一圈整体环境,再具体从前往后找起来。
落在最后的忍足多看了几眼跑得张牙舞爪的向日,这时他的左肩被拍了两下,他随口应道,“等下我就来。”
A幢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突然掏了掏袖子,拿出一把黑色的物件来,成功让紧追不舍的几人停下脚步。
忍足眯了下眼睛,那东西看起来像是把枪。
这时,又有人契而不舍地拍了两下他的左肩,他有些不耐地回过头,却没见到人。
“跡部、日吉,这个把戏太幼稚了。”忍足边吐槽边了然地看向右边,和他视线相接的,却是张若女面具,狭长细窄的眯缝眼、僵硬的微笑、似凝固的血液一般暗红的唇色和白到瘆人的面具颜色。
他因为突然的惊吓,心跳得有些快,一时间僵住身子没有做出半点反应。
对方退开一步歪了下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对他过于冷淡的反应有些不满。
正巧A幢爆发了一声响声,彩带弹射而出,模糊了那几个人的视线,般若顺势逃走。
“仁王君,是你吧!”
“诶?这是仁王?那刚刚那个菊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