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芥面无表情,湛然若高高在上的神祇:“六殿下在宅内这么久,在忙什么?”
箫予衡面色更怒:“堂兄这是何意?”
“随口一问罢了。”
赵怀芥的神色却还是格外疏淡,仿若当真只是随口闲谈了一句小事。
箫予衡眉心皱得更深,定定注视了赵怀芥片刻,见他再不开口,才又忿忿转身——
下一刻,却又被拽着袍上方领硬拽了出来!
或许是有了方才的经验,这一次箫予衡倒是没有被拽得狼狈踉跄。
但第二次后他的面色更怒,转身摔开赵怀芥的手心,又猛地朝后退了几步,几乎称得上咬牙切齿:“太子殿下若是来寻衅生事,便恕在下不能奉陪!”
苏驸马闻声转身行来,似是想要劝解。
赵怀芥却忽然道:“殿下脖后的伤处从何而来?”
箫予衡猛然抬手,似是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颈后伤处,但只抬到一半,便又忽的回神,只面色阴沉冷冷回道:“干你何事?你便是太子,也轮不着审讯我!”
赵怀芥幽幽的看向他:“只是一句关系,堂弟怎的这般大脾气?”
箫予衡的面色阴鸷,只是立在原处,甚至伸手,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