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那就是八字没一撇了。几人叹口气,晓得这是场硬仗,不可急于求成。
饭后莲衣收拾了碗筷,到厨房将提前给慕容澄盛出来的饭菜热一热,又给他端了进去。
“容成,你醒了么?”莲衣这回长了心眼,索性叫他假名,推门进去,看到他正活动肩胛坐起身来。
碍于沈良霜坐在堂上朝厢房里望,莲衣将门打开着,想故意营造些轻松氛围给她看。
她将饭菜端到炕桌上,扬手对着慕容澄肩膀打了一下,“好懒呀你,睡了两个时辰,饭也不吃,夜里还睡不睡了?快起来吃饭。”
慕容澄叫她打得一愣,毛都炸开,“你——”
莲衣背对门口,双手合十朝慕容澄叫苦,一副可怜兮兮夹缝求生的模样,“世子爷别生气,是做给我家里人看的,你就配合配合。”
这可太受用了,慕容澄清清嗓子,挺喜欢这种感觉,像是和她有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才懒得和你动气。”他看向炕桌上清汤寡水的吃食,两地饮食差距太大,叫他皱起眉头,“怎么都这么轻淡?”
莲衣早料到了,得意一笑,变戏法似的揭开一只碗盖,里头盛着冒热气的辣椒油,香喷喷的,直冲脑门。
她捏着鼻子说:“您快用吧。我刚熬的,一定好吃,是把干花椒和红番椒碾成末,用热油泼,刺啦一下等那香味上来,再趁余温撒上白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