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末费解,“怎么?难不成它还专挑男人凶啊?”
街坊道:“是啊,五年了,从来没有哪个男的近过它的身。”
她多这个嘴干什么,沈末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了。怎么还有这种事?自己在衙门里百般提防,靠着自己高挑瘦削的身材和精湛的演技,从没被人发现破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因一只猫陷入身份危机。
她尴尬地笑了两声,转头对刘少庭说:“大人您不会信吧?猫懂什么呀。”
刘少庭本来也不觉得猫有这么神,根本没往深处想,但沈末后来的一番话叫他变了脸色。
她说:“谁知道那个之前每天来喂它的男人安得什么心,没准是觉得这附近野猫多,想药死它呢?它多聪明,一定是觉察了那人的用心。”
刘少庭额角突突,看向她道:“之前来喂它的男人,是我。”
沈末出师未捷,马屁拍在马腿上。
好在刘少庭不是小心眼的人,并未就此记恨上沈末。二人回到县衙,她又格外卖力地协助刘少庭料理当日事务。
整理案卷时叫她发现一纸有意思的内容,上头居然下来文书,要江淮各地县衙彻查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的外地男子,特征是身高八尺,样貌端正,籍贯川蜀。
也不说是为了什么,就说找到了通报上去,会有人来领走。
沈末想到了容成,随后在心里摇摇头,样貌端正?容成可不是样貌端正而已,说他生得端正和说他生得丑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