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事,起码不再将他当个家贼那样提防着了。
就是两人都忙起来,鲜少能再闲到一起去,莲衣想了想,索性动起了北上促成加盟的念头。
当日那些人来谈加盟,她正忙得四脚朝天,便只得告诉那些人自己会慎重考虑,不论考虑的结果如何都会写信告知。
那些人却说不必如此一波三折,去往北平路途遥远,婆婆文海棠废文吃肉文都在企鹅裙八爸三另妻七五三柳他们愿意在京城等待三个月,届时她要是决定与他们合作,便可以同行北上,也好有个照应。
到底是商贾巨富,手底下究竟管着多少人啊?
随随便便往南边派过来一待就是三个月,只是为了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虾米。
人家拿出这么多的诚意,眼下她闲下来,也该北上见见那位造了大豊三座城池的高老先生。
她这趟大抵要走半年,对她而言不算什么,当初莲衣小小年纪离家也只有十三四岁,那些“乡愁”早都在蜀地消磨光了。而且她比同龄人,乃至大部分人都清楚,机遇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滚落到脚边的。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慕容澄,他眼下在京城仍似一片浮萍,静待皇帝吹一口气,决定他的去留。
她这一去半年,想知道他在京城过得好是不好,有没有回到蜀地,可就难了。
这日她和慕容澄待在一处,装作随口提起,枕在他臂弯试探道:“闲来无事,我想早些去了北平再回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