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夏蝉噤声,后颈冷汗涔涔。
顶着帝王犹如实质的压迫感,春雨押上性命,斗胆将这七天来发生的事告知与钟离玉。
“夏蝉不守规矩,屡次与姑娘同桌而食,不仅如此,她还以下犯上,穿姑娘的衣裳,多次对姑娘言语不敬,伙同人克扣姑娘的膳食,姑娘一心念着娘亲,不管这些,但奴婢都看在眼里......”
周围安静到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唯余春雨的声音。
“奴婢句句属实,请陛下明察。”
待春雨话落,钟离玉俨然是脸色阴沉如水,眼神冷得掉冰渣子。
夏蝉浑身发抖,厉声道:“春雨,你休要信口雌黄!”
“闭嘴。”
夏蝉心乱如麻,双腿发软:“陛下明鉴,奴婢根本没有做过这些......”
钟离玉低眼,面无表情问:“小傻子,她说得可是真的?”
月萤点头:“她、她不好,叫我,小、小傻子。”
“你不喜欢?”钟离玉古怪道。
“嗯。”月萤想了想,补充道:“娘亲,可、可以叫。”
钟离玉浅笑,转而冷笑道:“好一个胆大包天的狗奴婢。”
夏蝉还欲辩驳,钟离玉露出森寒白牙,开口:“洪石。”
洪石出现:“奴婢在。”
“先割了舌头,再撕了嘴,扒皮喂狗。”钟离玉眉眼阴鸷。
夏蝉哭得稀里哗啦:“陛下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姑娘,姑娘,救救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