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某天一声刺耳的叫声在棠兴屋子里响起,姚启万计划好的大戏开场了。
当棠兴睡眼朦胧地被拉到太子面前时,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事,待那位侍女颤颤巍巍地拿出眼熟的盒子时,他才陡然惊醒,‘这不是装灵珠子的盒子吗?’
“这怎么会在我的房间?”棠兴不可置信。
“证据确凿,没想到我最亲近的人竟是如此下作,竟干这些偷鸡摸狗的行为,当真是养不熟的狗!”姚启万的眼神满是鄙夷,仿佛棠兴是天底下最脏的人一般嫌弃。
棠兴被诬陷也是着急,急忙为自己辩解,“我拿它干什么?我又没有受伤!身体还这么壮!”
“你不需要,不代表你想讨好的人不需要!那千胜侯独子不是你的好徒弟吗?他要是病下去那你今年算是白忙了。不过,你为了讨好这个人脉竟然想要偷灵珠子,是以为我公事太忙不会发现吗?”
见这事竟然还牵扯到章家,棠兴连忙否认,还说自己与晏弘不熟。
“不熟你天天跑去章家干什么?不找章晏弘难道找女人吗?”姚启万的咄咄逼人让棠兴百口莫辩。
“我们真没那么熟悉……”棠兴只觉得口中干燥,仿佛太子已经给自己定罪,仿佛自己怎么说都是错。
“不是吧!我记得半年多前朱相女儿嫁孟雪延时,你和你口口声声说不熟的人坐在同一桌有说有笑的。怎么今天犯事被抓就说不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