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凶手。”乔鸢飞平静道,“无论你怎么说,这案子都和我没关系。”
谭晖在旁听着,连忙起身指认:“你方才还承认了,我都听见了。”
乔鸢飞看他一眼:“承认什么?承认是你爹指使的我,是你娘牵线搭桥,是你给我的匕首?”
谭晖震惊:“你个贱人又血、血口喷人……”
剩下的话,却像是嗓子里堵了团棉花,一个字都再说不出来。
乔鸢飞懒得搭理他。
她看向赵渊,目光深深的,带着些意味不明:“还是赵世子想让我承认,今日你用了些手段胁迫我,意图叫我认下这罪名?”
手段?
赵渊挑眉,突然想到了自己被咬的脖子。
分明受伤的是自己,可从乔鸢飞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自己轻薄了她。
更古怪的是,疼痛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散去了,如今越发清晰的,竟然是对方唇舌抵在他脖颈上的温软触感。
“……”赵渊一时无话。
这副模样在谭帜等人看来,就是心虚。
谭帜一时把不准,乔鸢飞到底有没有被欺负。
好在谭二爷和乔氏等人也很快赶到。
乔氏先是恶狠狠的剜了眼谭晖,这才对赵渊客气又冷漠道:“我们西院庙小,今日就不留客了,赵世子请回吧。”
赵渊在谭家逗留的时间的确有些长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弯腰捡起匕首,又轻拍了下手。
一个五官平平的男人瞬间从乔氏身后走了出来。
他如鬼魅般掠到赵渊身边,然后推着轮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