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遇到荣宁,被特意叮嘱后才委婉的对来人告了歉,叫他们再等等。
回了头,荣宁告诉婆子:“公主府的马车,岂是想叫人等就能叫人等的。告诉冬叶那丫头,该梳洗梳洗,莫叫郡主抓住表姑娘把柄,再借题发挥。”
婆子有些错愕,但还是将话送到了。
冬叶诧异道:“谁?哪个人?”
婆子憨厚道:“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叫荣宁。”
“呸!”冬叶一听和谭晖有关,瞬间来劲儿了。她骂道,“什么东西也敢插手我们院里的事,我们姑娘想起就起,不想起就不起,叫她有多远滚多远。”
这么闹着,乔鸢飞早就醒来了。
她喊冬叶进去,问了话后有些忍俊不禁。
冬叶好奇她笑什么,乔鸢飞却没解释,只说:“叫人送水吧。郡主这么早派人来接,不是有事就是存心找麻烦,不管怎样,我们确实不能叫她抓住把柄。”
主仆两迅速梳洗打扮好,秉过乔氏后,便去了门外。
她们出来得及时,那马车准备走了,见她们出来又生生停下。
车内坐了个富贵的丫鬟,见了乔鸢飞,阴阳怪气道:“乔姑娘谱儿真大,若不打算去了,差人告诉我们一声呀,省得我们一直巴巴等着。”
乔鸢飞想,果真是主子什么样,奴才就是什么样?文华郡主趾高气扬,婢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今日是伴读第一天,她也不想节外生枝,便干脆对着丫鬟笑笑,就这么一声不吭的上车去了。
丫鬟见她没还嘴,便得意的哼一声,叫车夫驾车往街上去。
走了一段路,冬叶掀起窗边小帘看了眼,惊讶道:“这不是去长公主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