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想将冬叶扔下去,乔鸢飞大声道:“你扔下去她非死即伤,还怎么替你带信儿?”
男人不耐烦的撇嘴,说了句“麻烦”后,就拎着冬叶三两步下去了。
乔鸢飞也跟着跃下去,男人却猛地回头道:“你怎么下来的?”
乔鸢飞颇为无语:“我只是绑了手,又不是绑了脚,我自己能动。”
听了这话,男人竟然思考片刻,又扔过来一段绳子:“那就把脚也绑上。”
乔鸢飞:“……”
她忍无可忍,终于骂道:“大哥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我手都被绑住了,怎么再绑自己的脚?”
男人被骂的两眼瞪直,又拿刀尖抵到了冬叶身上:“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她的命?”
“好好好。”乔鸢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连连点头说,“是我有病,是我脑子有病。”
男人这才放下刀,他怀里就像是个百宝箱,继拎出来两段绳子后,又拿出来一封信。
他把那封信塞到冬叶腰间,这才朝乔鸢飞走来:“行了,跟爷走吧。”
走之前,男人还检查了一下绑着乔鸢非的绳子,确认无误后才拽着乔鸢飞往外走。
一直到出了榆钱巷,男人忽然后知后觉的问:“在屋顶上差点刺到我的那把匕首,你是不是没给我?”
乔鸢飞笑眯眯的说:“是啊!”
男人回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