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绑住的男人已经被打晕了,谭帜走后,赵渊面无表情的看向那几个捕快。
捕快们知道酿成了大错,各个战战兢兢,全部低着头不说话。
赵渊却无心思在这时候跟他们算账,只平静道:“带回大理寺,这次若再被他逃走,你们提头来见!”
捕快们暗松口气,连忙把那昏过去的人拖走了。
赵渊独自推着轮椅往前,刚进入榆钱巷,支勒就出现在了他身后:“主子,掳走乔姑娘的,和那尤公是同伙。”
尤公就是方才被五花大绑送去大理寺的老实男人。
赵渊明白过来,今日乔鸢飞又是因他受了无妄之灾。沉默半晌,他问,“支陀呢?”
支勒说:“方才支陀发现了乔姑娘的婢女昏倒在榆钱巷里,婢女身上还留有一封信。属下将信拿来了,叫支陀把那婢女送了出去。”
说罢,他将信递给了赵渊。
赵渊打开一看,里面写着“独身前来应庄,否则杀人抛尸”这句话。
他眉头凝了片刻,问道:“应庄在城郊?”
支勒点了头:“是永亭侯府的庄子,离皇城颇远。但几个城门把控森严,这些贼人不一定能出得去。”
赵渊却摇摇头道:“他们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苟活三年,进出城门应当也易如反掌。且今日巡禁的是右金吾卫,到底是不如岳指挥使御下严格。”
支勒听到这话,也默了一会儿:“那主子……您要去吗?”
“去!”赵渊把信封扔给支勒,说道,“此事因我而起,自是我去解决。”
支勒忙道:“属下带人和您一同……”
“不必。”赵渊却抬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