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雯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指尖攥紧,心中生出些悔意。
从昨日初见,她只看到了赵渊温和寡言的一面,以为这位少年将/军是好脾性好相与的。却不成想,这种好脾性只针对于某些人,却不包括她。
乔姐姐都说过对赵渊无意,她又为何总要上赶着去问二人关系?
她表现的如此急切,反倒失了风度,再叫赵渊厌恶!
王清雯越想越悔,都恨不得回到过去抽自己一巴掌。
谭婉在楼上目睹了一切,她在心底叹口气,又转身回了屋子。
丫鬟问道:“小姐,不劝劝表姑娘吗?”
谭婉摇了头,神色有些无奈:“清雯看似温柔内敛,实则很有主意。她认定了的事,除非自己放弃,否则谁也劝不了。罢了,由她去,碰几次壁也就清醒了。”
丫鬟“哦”了一声,又忍不住嘟囔道:“表姑娘在陵州时好好的,这一路上也好好的,怎么到了宜县见到赵世子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谭婉也是这么想。
但再仔细回想以前,她又觉得王清雯乍变其实也有迹可循。
在陵州的时候,王清雯就多次在她这里问过赵渊的事迹。不过那时候,大家对这少年将/军都感兴趣,便也没有多想。
如今看来,她早早就上心了。
而在见到赵渊容貌那刻,更是彻底下定了决心。
……
乔鸢飞脚步飞快,又去了一趟木匠铺子。
老头从木屑堆里出来,看到她的脸就忍不住烦道:“早着呢,半个月后才能拿,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