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听这话,差点就憋出一句,她连永亭侯都能杀掉,剃个头发又有何难?
但到底吃一堑长一智,王氏最终也没说出口。
谭侍郎也含糊道:“此事也非我们冤枉乔姑娘,是晖儿亲口所言,他岂能骗我们?”
赵渊听到这话,不偏不倚的温和开口:“大人信任自己儿子,倒也无可厚非!不过大理寺断案,向来不听一言之词。若无确凿证据,这件事的确不能直接断定为乔姑娘所为。还有,本官实在好奇,谭大公子与乔姑娘之间有什么恩怨,怎能每次事发大公子都能怪到乔姑娘头上去?”
谭侍郎不说话了,脸色却不好看。
他总不能说自己儿子觊觎对方美色,却反被对方摆了一道吧?
赵渊得不到答案只好看向谭晖,谭晖却神情恍惚,明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赵渊便叹了口气:“乔姑娘在谭府中的处境,上次赏花宴我们都已听闻了些。如今亲眼所见,便觉确实……”
赵渊将语调拉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谭侍郎。
谭侍郎脸色更沉了。
谭老太太可不容许别人诋毁自家,忙问赵渊:“世子都听了些什么?”
赵渊却微微一笑,故意不说明白:“淑人若真想知道,可叫人打听一番,本官就不做这长舌之人了。”
“况且……”他说着,看王氏一眼,意有所指道,“本官说得多了,再被人说故意包庇,那可就不好了。”
谭老太太再次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