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虽知现在不是对付胡德中的好时候,却也不想叫胡家真这么嚣张下去。
不管后面怎么做,人反正要先扣下来,好歹叫他吃吃苦头。
支勒点点头,却又迟疑道:“太子殿下以前有事好歹与主子商议一番,怎么这次一声不吭就叫人把事办了,主子不觉得这事可疑吗?这后面,恐怕还有别的人在做推手。”
赵渊双手揣在袖中,颔首道:“是可疑,但为他办事的是张家,他自己也亲口承认了这事,所以……”
顿了顿,赵渊又补充道,“张淞此人虽是庶子,却极有傲骨,若非身份贵重之人难以指使得动他。”
张淞是张皇后一脉的人,张皇后又默认与太子联手,那张淞除了为太子办事外,还真想不出有别的什么理由动胡家。
支勒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陪着赵渊一起沉默。
过了会,赵渊忽然想起支陀,问道:“乔姑娘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支勒摇了头:“支陀每日都有消息传来,乔姑娘这些天都呆在家中没有外出。今日倒是出去了,却只是买了些话本子。谭府的五姑娘上了一趟门,给她送了六公主的宴贴就离开了,没发现她和什么人接触。”
赵渊“嗯”了一声,又问:“往雍州和洪江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支勒道,“时日尚短,最快怕是也要十日后才能有消息传来了。”
赵渊便轻叹口气,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腿。
明日又到去扎针药浴的时候了,那程大夫虽只是民间大夫,医术却颇为高超。
前两日去扎针时,腿上的痛感与第一次又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