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飞手一顿,随即放下茶杯看向门口:“什么人?”
那人从隔壁出来,站在乔鸢飞的雅间外面道:“在下张淞,平生最喜品茶鉴茶,听闻姑娘懂茶,便心生欢喜想与姑娘探讨一二。”
乔鸢飞一听是那张家庶子张淞,她立刻将眉头沉下来,平静拒绝:“抱歉,我婢女不在,不方便与外男见面。且我只是一介俗人,对品茶并不精通,叫公子见笑了。”
张淞朗声笑道:“是在下唐突了。不过姑娘不必自谦,即便不精通,却也算半个行家。”
乔鸢飞淡淡道:“公子谬赞。”
说罢,她未再理会外面,反倒扭头看着窗外。
冬叶还在楼下等着,很快街口便出现一辆马车,上刻熟悉的徽记。
乔鸢飞微微一笑,又叫小二送来一壶新茶。
张淞不知何时离开了,但乔鸢飞听动静,察觉他应当还在隔壁,只是不知这人今日来是做什么的。
这雅间瞧着也不像是不隔音,她方才自言自语都能被张淞听到,可见对方是在特意关注着自己?
难道那日给师父送纸条,被张淞发现了?
乔鸢飞沉默的品着茶,一抬头,就见冬叶笑眯眯的领着人进来。
“姑娘,芷娘到了。”
话刚说完,一个年逾三十却风情万种的女人,直接越过冬叶往乔鸢飞身上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