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文华郡主更来了兴趣:“那你给我说说,宣州是什么样的?你们宣州的书生,都像你这样莽撞吗?”
司鸿文一时无话。
这会儿太阳还很晒,他并不想站在大街上和一个陌生的姑娘聊天,便推辞道:“今日不方便,若以后有机会……”
话说到这里,文华郡主便爽快道:“也行,那你之后有空,就拿这个牌子来长公主府找我。”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牌子递给了司鸿文。
司鸿文愣住,看看牌子再看看文华郡主,有些震惊道:“长、长公主府?”
婢女在旁边鄙夷道:“不然呢?你方才没听到啊,你撞到的这位是文华郡主,上京只此一位的文华郡主。”
司鸿文脑袋一阵阵发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腰牌拿过来的。
等他再回神时,文华郡主已经往铺子里去了。
外面太阳格外刺眼,司鸿文眯了眯眼睛,才确信自己没做梦。
怎么只是在这铺子外恍惚了一阵,就碰到了一位郡主呢?还是人人都说脾气不好的那位郡主。
可今日瞧着,这郡主分明挺好说话。
司鸿文捏紧了手中的牌子,心跳突然变快,他站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地从铺子外离开。
文华郡主则在铺子里转了圈,买了些颜色漂亮的脂粉玩。
婢女好奇的问她:“郡主怎么对那书生如此和颜悦色?”
文华郡主白她一眼,道:“怎么?难道我平时很凶吗?”
婢女忙道:“这倒不是,就是奴婢有些不解,郡主不怪他撞到您也就算了,怎么还给他一个腰牌。”
那腰牌可以自由出入长公主府,很多人想要都得不到呢,今日却被一个书生轻轻松松拿了去。
婢女实在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