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大,周围人都听到了,又连续有人喊起来。
“解元叫司鸿文,这司鸿文是何人?”
“长公主府的人,是为这司鸿文来的吗?”
众人议论纷纷,话语也传到了茶楼这边。虽然不甚清楚,可解元是司鸿文一事,乔鸢飞几人都听到了。
谭帜气恼的哼了一声:“书读得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汲汲营营之辈!”
谭芸也骂道:“忘恩负义的家伙,考上解元又能如何?”
兄妹两义愤填膺,反倒是乔鸢飞心平气和道:“他能中头名,说明姨父眼光的确不错!婚姻一事也讲究个缘分,怪不得人家。”
谭芸道:“可他负了表姐你。”
乔鸢飞笑着摇摇头:“我与他连亲事都未彻底定下来,怎能算得上负与不负一说。他的确有几件事对我不起,但亲事这块我不怪他。”
谭芸闻言撅起了嘴,谭帜却恼道:“表妹倒是大度,他如今攀上长公主这根高枝儿了,那你怎么办?”
乔鸢飞叹了口气。
她大度是因为没感情呐,对人家不抱希望,自然也就不失望啦!
至于婚事,走一步看一步了,总不能见人家考上解元就再死缠烂打吧?
那也太没骨气了。
茶楼上三人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看着张榜那处。
长公主府的马车里,文华郡主挑剔的看着司鸿文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真才实学的,倒叫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