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说得极缓,一字一句中带着沉沉的歉意。
可乔鸢飞心中清楚,谭帜的事怪不得赵渊,甚至和赵渊都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恼怒背后做推手的人,谭帜是为了救陆令宜才至此,却要被倒打一耙。
“世子。”乔鸢飞强忍住喉间涩意,语气诚恳道,“若是陆家在这事上插了一手,还望您能帮谭家说说话。”
见赵渊抿起唇,乔鸢飞又道:“我不知何人在背后造的谣,但你我都明白,这人必然是不想你们长青王府和陆家联姻。若此次婚事不成,该是那些人不允许,而不是我表兄的过错。”
赵渊点头:“我知道,我会的。”
乔鸢飞相信他能做到,便先松了口气:“那就多谢世子了。”
赵渊却没说什么,只叫外面的人把准备好的东西送进来。
看着那一箱箱的东西,乔鸢飞好奇的看了眼,才问:“世子这是做什么?”
赵渊抱拳道:“赫连仓的事多亏了乔姑娘鼎力相助,这本该是乔姑娘的功劳,但我知乔姑娘有些顾忌,便没有对外详说。只是该给乔姑娘的谢礼,却不能少。”
说话间,支勒上前掀开箱盖,发现里面是各种金玉首饰。
而摆放在桌上的一个小箱子,则是一株上好的人参。
乔鸢飞见过不少好东西,自然看得出这人参价值不凡,她挑眉道:“赵世子还真是舍得。”
赵渊却语气很平静:“这是乔姑娘该得的。”
乔鸢飞便也不推辞,只轻轻颔首道:“多谢世子。”
赵渊来意达到,也不多留,只留下自己信物,叫乔鸢飞有事便叫人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