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枝拿帕子掩掩唇,似是而非道:“也不是奴婢不愿意,是大公子他……”
说到这里,她莫名叹了口气。
就是这声叹气叫所有人面面相觑,随后又窃窃私语起来。
王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冬枝是在暗示谭晖不行后,立马恼怒的起了身:“贱婢,你竟敢如此污蔑我儿?我……”
眼见着她要冲过来,冬枝立刻后退几步道:“我如今不是谭家的奴婢了,大夫人还是莫要随意动手动脚。我家姑娘,可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今日可是二姑娘的好日子。搅了皇亲,大夫人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冬枝说完后,把乔鸢飞送给谭玲的添妆递过去,又笑眯眯的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告退了。
她这一来一走,反把王氏气了个仰倒。
谭玲这就要出嫁,也不怕这个嫡母了,只温声道:“若母亲身子不适,便回去歇着吧。”
王氏刚受了挫又被个庶女羞辱,气红了眼,衣袖一甩便走了。
谭玲这才弯下眸子,安安心心看起了乔鸢飞的礼物。
冬枝添了妆,又特意拜见了乔氏和谭二爷后,才回到小院。
她把事情如实给乔鸢飞说了,乔鸢飞笑道:“干得好,他既是爱造谣,那也要尝尝被造谣的苦果。”
谭家吹吹打打,将喜事办了,赵渊也顺势从自己的小院搬回了长青王府。
谁料没多久,就听说陆令宜醒了,请他过去一趟。
赵渊想了想,觉得婚事大概是不成了,便带上了两家的定亲信物去了陆家。
果然,陆令宜一见到他就把所有丫鬟屏退,然后问道:“世子知道我与三皇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