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却明显的缓和了脸色:“诚意倒是很足,不过他堂堂王府世子,名下就这么点东西?”
乔鸢飞详细查看过后,解释道:“这些看起来恐怕还是他娘留下的,如今王府小卫氏当家,他的继弟也长大了,手中没有多少私产也正常。”
乔氏一想到赵渊那复杂的家世,忍不住也叹了口气。倒是不知在可怜赵渊,还是在为乔鸢飞以后的日子发愁。
可乔鸢飞却看得很开,她拿着铺子的契书给乔氏说道:“这几个铺子地段都很好,平日里生意也很不错呢。以前不知道是赵渊的,如今一看,他身价也不菲。”
上京就这么大,好地段的铺子难得,大多能开起来的背后都有靠山,尤其以皇亲国戚居多。
赵渊从少年时能把这些铺子完整的保存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乔鸢飞觉得,这恐怕只是他在上京的私产,外地置的产业到底有多少还不知道呢。
毕竟,她不也是一样吗?
乔氏被安慰到了,反过来又问乔鸢飞:“你的嫁妆我和你姨父倒是备好了,但长青王府下的聘礼相比,还是不值一提。我怕到时候被人知道,又对你指指点点……”
乔鸢飞放下匣子,拉住乔氏安慰道:“姨母,她人要说尽管说去,我们自己把日子过好就行了。再说了,我的嫁妆究竟有多少,咱们自己清楚,那不过都是表面上的东西。若是真全部流露出来,反倒要被人盯上。”
乔氏想想也是。
毕竟谁能想到,上京最大的那个钱庄,背后的东家其实是这位二九年华的姑娘呢?
不谈别的产业,光是那个钱庄每年的盈利,就足够顶上京好地段的数个铺子。若是被人知道乔鸢飞拥有这些财产,恐怕真的会成为待宰的肥羊。
这么一想,她嫁给赵渊也好,起码能有个庇护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