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把,被他当做自己人,他就更是,下得去手。
你看,他来了,从他那大起大落后的痛定思痛中,走过来了。
他向你施礼,你给他回礼,然后各自落座。
他说:陛下,此番河桥一战,臣战败而归,特来向您请罪。
你说:丞相,胜败兵家常事,并非丞相之罪,不必挂怀。
他说:虽是兵家常事,但此番一战,臣与高欢,都算是用了全力,所以,足以看出双方实力,确实有不小的差距。
你说:既然如此,丞相也不必心急,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他说:只怕高欢,不会给我们机会,慢悠悠地从长计议。
你说:丞相,您若有何韬略,不妨直接说起……
你已经感觉到了,他宇文泰这回,似乎需要借你的力,这甚至让你这自卑的小白鼠,心头窃喜。
他干咳了一下,换上一个更严肃的语气,郑重地对你说:国家现在,需要外援!
你问:需要哪家外援呢?是南方的萧梁,还是北方的柔然,亦或西方的吐谷浑?
你在想,他是不是,需要妻子出身吐谷浑贵族的关系,去和吐谷浑联络?
他捻着胡子说:我掂量了一下,南梁和吐谷浑,都不顶事,只有柔然,具有和我们联手的价值。
你心头奇怪,你又不认识什么柔然人,若要和柔然联络,那他尽可以找别人去做,何必要跟你说?
何况,柔然现在,和高欢正有盟约,如何能又和你们结盟?
你把这个问题,提给了宇文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