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令颐莫名其妙被放过,她今日运气极佳,进城前还有一个医官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将一瓶瓷瓶塞给花灯。
“你今日没来领。”
花灯连忙道谢,那医官来也匆匆去如一阵风,花灯转过头,骄傲地把那小瓷瓶举在她面前:“小娘子,就是这个药。”
嵇令颐:……?
久闻赵国国泰民安,原来百姓生活质量这么高吗?这种擦伤药膏说送就送?
“跟上跟上。”那城门校尉催促,“路引我看看。”
嵇令颐递上,不经意问了句:“外头战况激烈,听闻赵王之前在蜀地,不知道安全与否?”
她并不抱多大希望,如有大事举国上下同悲,但城内井然有序,更可能的是有关赵忱临的消息没有透露出来。
可她再一次猜错了,那校尉自豪道:“赵王天佑,自然无恙,只是受了点伤,现在在寅溪山庄休养。”
说完,他还怕嵇令颐不认识路似的,伸手往东南方一指:“看到没,最高的那座山,山顶上就是赵王的别庄,不仅能登高望远观察魏蜀,也风景优美适合放松。”
嵇令颐僵硬地看着校尉,这嘴巴也太不严实了吧?这种人能当守城门的吗?
她向远处眺望了一眼……嗯,距离倒也不远。
她点头表示知晓,那校尉又说道:“只不过又有传言说赵王伤得严重,此番登记户籍,只要是懂医术的,均优先入城。”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