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日都未出院?”
“是。”
她在这种事上这么听话做什么?!
赵忱临想了一会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你夜里,手脚干净点,把那瓜子搬走。”
青麾照做。
可是第二日到了早膳的时间,嵇令颐仍然未过来。
赵忱临这回不想等了,他很快就要去魏国,按计划并不打算带上她,所以不想离开前还在跟她闹别扭。
他冷静了一夜,自己把自己说服了……将心比心,她肯定也不好受,他毕竟是男子,退一步示弱很正常。
可谁想到还没进院子,老远就听到闻人嗣笑得跟诗会拔得头筹后抱走了花魁似的,春风满面。
院外下人想要通传,被赵忱临止住了。
他那几步走得又慢又轻,负手而立,站在门口观望,一眼就瞧见嵇令颐巧笑嫣然地为闻人嗣倒了杯茶,问道:“何时能走?我也想去瞧瞧。”
闻人嗣掌心装着一把瓜子,豪爽道:“自然!我不带你去亲眼看过那怎么行……我见琨玉许是要出一趟远门,回头等他走了我带你出去。”
赵忱临淡淡地扫了青麾一眼。
青麾看懂了,哭丧着个脸:“属下昨日把瓜子都搬走了,这些……大约是姑娘自己留下的,为了招待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