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蔺清昼也在往魏国赶,叶汀舟也尚且下落不明,藏在雍州置身事外只是掩耳盗铃,她当然要出去才有机会。
嵇令颐满脑子都是阴谋阳谋,可眼前的人今晚显然不想谈及正事,一门心思只想跟她歪了话题。
他似乎颇爱她耳垂那点温脂软玉,揉了又揉才打了个关子:“其实我今天也有样东西要给你。”
他不等她有反应,这回从容出了门,好一会才提着个盖了块红布的笼子进来了。
赵忱临本想跟她玩玩猜猜这其中是什么的游戏,可笼子里偏生不配合,嘤嘤地呜咽了两声,然后响亮地“汪”了一声。
赵忱临拧着眉,看起来有点懊恼,连红布都不让她掀了,自己一把扯了下来。
嵇令颐连呼吸都屏住了,她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小土狗旺财又回来了。
一样背毛金黄,腹部浅白且有两撮杂色,长而耷拉的大耳朵,深棕色的眼睛以及湿润的黑色鼻头。
笼子打开,这也是只没有戒心的笨小狗,摇着尾巴便冲出来在她脚边打转着闻来闻去。
嵇令颐蹲下身,紧张得手都不敢摸上去,只欢喜地仰着头问赵忱临:“怎么会这么像?”
赵忱临将笼子放在一边,见她这爱不释手的模样才勉强释然了刚才“不够惊喜”的不满,他笑着说:“我是问了荷香才模糊有个大概的判断,找了好久才买到一只像的,喜欢吗?”
“喜欢!”嵇令颐双手摊着,小狗乐呵呵地往她手心拱进来,还对她翻肚皮。
嵇令颐几乎瞬间就红了眼眶,哽咽着说,“喜欢,真的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