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高卓连洞房花烛夜都顾不得了,穿着喜服就赶往城墙上亲自查看,果然见到远处一列人马快马加鞭,其中有一车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严防死守。
忽而从另一边突袭出来了一队骑兵,人马俱披重型盔甲,浩浩荡荡杀奔而来。
易高卓身边的谋士一惊,抚须大震:“这是丁突骑!”
易高卓自然也认了出来,这可是遵饶手中最引以为傲的骑兵,几番进攻无往不利,他惊疑不定道:“赵忱临出事的消息怎么会这么快传到遵饶耳朵里?”
“赵国军队占据在边界处已有大半月,遵饶自然也受其威胁,恐怕比我等更担惊受怕。”谋士眯着眼远眺,“有探子隐藏在其中也不足为奇。”
那队丁突骑人数不多,却格外敏捷,拉弓直指被保护的那辆马车。
赵国被忽如其来的突袭打乱了阵脚,连连反击之时两箭射中马儿,前膝一跪将车厢拖入地面拉出一长条烟雾腾腾的痕迹。
里面的人被直接横甩了出来,从那身盔甲上可见的确是吐血坠下马的赵忱临本人。
他胸前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干,空中陡然又是一箭直接钉入了他的胸膛,溅起一大片血雾。
那队骑兵见好就收,直接调转马头扬长而去,而赵国这队人马似乎也无心追赶,一群人惊呼着主公便蜂拥而上,将赵忱临架起进了车厢,身后紧跟着的医官神色惶然也随后进了车厢。
这次不敢再拖延,一队人熄灭灯火极速前进,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