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立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软着嗓子问他好不好?
而他呢?被她那一点蝇头小利晃了神志,真当晕头转向地留下来为她办事。
对,他甫一松口,他的好夫人立刻抽纸笔刷刷刷在上面列了一大堆待办事务,而后一句蜜里调油的“琨玉哥哥”哄的他想也没想就接过了纸,为她驻守后方鞍前马后。
他先与袁问筠打了场粮粟买卖官司,将官粮运进锡县布施;又先后去了两座驿站,因为这处被袁问筠实控,他便在一旁砸银子购了铺面,借名“安济坊”,专门用于暂时连通贸易——
这还是在承诺了往后能从江南鱼米之乡压一成价购置农作,才堪堪与袁问筠成交的。
赵忱临也才忙到约定的点,为防她等久,一下午连口茶都顾不上喝,赶紧办完立刻回来等她。
回到雅间他还打了皂角沐浴更衣,想好了等她回来时该如何“讨赏”。
总归那句“琨玉哥哥”是要她好好叫上几次的。
赵忱临想起今日遇到袁问筠时她身后跟着的两个玄甲军将士,明显都与她关系暧昧。
他虽对一些桃色八卦不太感兴趣,可今日见袁问筠这番做派倒是诡异地举一反三了起来。
他记得之前兵变时,袁问筠能拿捏住玄甲军就是靠着石榴裙“擒贼先擒王”,后来坐稳王位也传出一些与太傅、国师等人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