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娘哆嗦回道:“是、是,我马上去。”
长孙曜突然想到些什么,在刘元娘还没退下前又道:“让那个老东西熬粥,你在这跪着,给他换退热的冰帕。”
阿明昏昏沉沉,没有听清长孙曜的话。
刘元娘浑身止不住的颤,答:“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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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娘颤着身子将灶房门掩上,疾步往灶台旁忙活的刘父那去,压着声说话的同时,害怕地往门口看,生怕长孙曜跟来了:“要你熬点白粥过去。”
刘父面色不好看:“还有呢?”
刘元娘道:“要我跪着伺候躺着的那个。”
刘父沉默了。
刘元娘又急又恼,道:“脾气实在太差了,根本无法亲近,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这如何是好?”
刘父冷冷看她。
刘元娘担心,又道:“你说,昨夜那茶,他知道了吗?”
刘父面色不好,良久:“你先回去,伺候便伺候,伺候哪个还不都是一样。”
刘元娘心里发慌,哪里一样了,可又只得应了。
她回去在阿明床前跪了一夜,给阿明换了一夜的冰帕,至天明,阿明的高热也没有退。
长孙曜让刘元娘下去准备饭食。
阿明的身子比昨日还重,眼睛睁不开。
长孙曜静坐不语,房内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