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什么都没说。”长孙明无奈。
苏语儿低着头:“奴婢说了。”
半个时辰后,几人让苏语儿出了雅间。
苏语儿说起便是哭,哭着哭着便是说不知道,前前后后说了小半个时辰,三人听到的还没卷宗上看到的多。
李翊取出紫檀扇,摇头:“半年前就结了案,突然又整出个六百多万,说要重查苏家,可苏家那个寒酸样,怎么也翻不出六百多万,户部的人又不是傻,能让人莫名贪六百多万才查出吗,肯定不是一个苏侑的事,阿明,这事水深,别掺和。”
渤州赈灾案同他家有些关系,他爹提过几次,他略知一些。
裴修也觉得此案有问题:“我觉得李翊说的对。”
几人正聊着,忽地雅间门被踹开,一二十来岁的华服公子黑沉沉地进来,怒声:“就是这几个?”
长孙明三人不解看过去。
鸨母紧随其后跑进来,连连赔罪:“姬公子,青旖是袖玉楼的姑娘,总没有不让青旖接客的道理,小人便是想做您的生意,也得大人同意不是,您身份尊贵,求您就饶了小人这袖玉楼吧。”
姬珏狠狠将一叠银票砸给鸨母。
接李翊银票时眉开眼笑的鸨母此刻却如同碰到刀子般,吓得赶紧避开姬珏的银票,连连赔礼求饶:“姬公子饶了小人吧,您可千万别这样,大人若是知了此事,小人这脑袋就要没了,您便是不怜小人,也该怜惜怜惜青旖姑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