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似乎是想靠近,又不该靠近,又或者是有什么令两人无法再像从前那般。
暨微心底揪起来,那样的话从司空岁嘴中说出来,两人又如何能再想从前……
两人相坐无言,沉默了很久很久,长明微微启唇,但先开口的却是司空岁。
“长琊发生了什么?是谁在你身上种下了殒心蛊?”
司空岁的眼睛一直都是赤红的。
他知道既然到要用同生蛊……生死蛊,那必定是殒心蛊母蛊完全碎裂,只能强行取蛊。
长明应该是知道的,她应该是知道司空岁会问她的,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好似说不出。
她望着司空岁,许久没有说话。
两人总是沉默着。
她不说话,他便望着她,等着。
“藏匿椋县长琊的南楚遗族挟我至长琊,以一张旧画——画上人同我生得一模一样,他们说那是南楚末帝的宠妃,是我的生母,以此认我为南楚皇女,我不喜那些人,同他们动了手。”
司空岁赤红的眼眸骤然一颤。
“那颗殒心蛊是一个自称南楚太后的妇人在我身上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