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敬?”魏思茵问。
卫南霜又往盛媗身前挡了挡,正要解释,姓郦的抢在她前头说:“那个盛媗刚刚在福牌上写“希望早日洗清哥哥的冤屈”,她哥哥不就是那个投敌的叛国贼盛景聿吗,冤屈?陛下都下旨定了罪,她却还为叛贼喊冤,这明摆着是对陛下的决议不服、有不臣之心!卫南霜还护着她!”
“公主……”
“福牌拿来。”魏思茵打断卫南霜的话,朝盛媗伸出手。
盛媗看了卫南霜一眼,将扣在掌心的福牌递了过去。
但魏思茵接过福牌看了两眼,很快就又不耐烦地扔回给了盛媗,她转头看向姓郦的:“就这么个牌子这么一句话,你就给人家扣这么大一个罪名?这能说明什么?”
“可是上面写着……”
“写着什么?”魏思茵双臂一抱,盛气凌人道,“哥哥就一定是盛景聿吗,保不齐她还喊卫稷哥哥一声哥哥呢。”
“可上面还写了“冤屈”……”
“那说不准是卫襄那纨绔少爷做了什么坏事让卫稷哥哥背了黑锅,不也是冤屈?”
“这……”姓郦的一噎,这不胡搅蛮缠吗这不?
姓郦的走的时候气得鼻子都歪了,盛媗没想到十七公主是来帮忙的,人一走她正要道谢,魏思茵已经盯着她了,魏思茵下巴一扬道:“上次落水的事本公主这回还清了,本公主可不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