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被迫“失意”的卫南霜并不知道,而魏思茵本就是借口看卫南霜,想趁机见一见卫衍,因为卫家人肯定不会去参加郦家的喜宴,但魏思茵没想到,她运气这么好,刚一到国公府门口,就碰到了卫衍。
魏思茵一认出赶马的玄羽,就急忙叫出了声。
“卫衍哥哥!”魏思茵欢快地跳到了马车跟前,“卫衍哥哥,你要去哪里呀?”
卫衍挑开一点车帘,看外面挡在马车前头的人,语气淡得近乎于无:“公主,劳驾让路。”
魏思茵已经习惯了卫衍这样的态度,反正那个盛媗已经回沧州去了,只要卫衍哥哥身边没别人,迟早卫衍哥哥会发现她的好!毕竟除了她,还有谁能忍受这样冷漠的人呢?
魏思茵深觉自己身负重任,于是毫不气馁,又问:“卫衍哥哥你甚少出门,难道今日是要去参加郦池两家的喜宴吗?”
卫衍没什么耐性:“不是。”他否认道,又紧接着说,“臣有要事,劳驾公主让路。”
魏思茵照旧忽略“让路”这件事,只接前面的话:“卫衍哥哥你有什么要事,我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卫衍:“……”
最后一点耐性耗尽,卫衍探身朝外倾了一点,一字一顿重声道:“劳驾,让路。”
卫衍平素,脸上只写着“冷漠”二字,但一旦失去耐性,就又会添上两个字——“吃人”。
魏思茵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就要往后退开,但这个时候,她眼神一瞥,忽然从卫衍掀起的车帘的缝隙中,看到他身后似乎还有一个人。
魏思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顾不上退缩了:“卫衍哥哥,你车上……你车上还有别人?”
盛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