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十四哥”木着脸:“……”
怎么又来问他,他哪里知道怎么办。
玄风只好又看卫衍。
卫衍瞥了他一眼,睨向地上绑着的人:“旬州水患,灾民个个食不果腹,水患不过月余,你们倒能长途跋涉一路走来这兴陵边界,且个个都寻得刀兵傍身,竟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大行劫掠之事,究竟是你们胆子太大,还是你们以为有人太蠢,看不穿你们的谎话。”
告饶声停了这片刻,卫衍冷冷的话音落下,也没人再出声。
一旁魏思茵呆立了半晌,脑子终于转过弯来,原来这些人竟是打着灾民的旗号,企图蒙混活命!
魏思茵又一默,想起卫衍最后那句话……
这些该死的劫匪以为太蠢的人,就是她吧……
谎言被拆穿,劫匪们有的不死心还在求饶,有的知道活不了开始咒骂,护卫们闻若未闻,面不改色上前。
盛媗一把扯过还愣愣看着的魏思茵,另一手扯过流苏:“好了,不想做噩梦的就别看,卫襄,你也跟我们走。”
盛媗一边揪着一个,带着三个人回去火堆旁。
护卫们把人提到林子里,一刀一个干脆地抹了脖子,只剩下为首的男人还没动。
这人,是卫衍特意留下的。
护卫躬身给卫衍递了把刀,卫衍接过,长刀的利刃在他修长骨感的手掌中凝了一线寒光,一如他眼底的冷色,阴沉暴戾。
卫衍拿着刀缓步上前,男人刚要开口咒骂,旁边玄羽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用力一掰。
男人的下巴脱了臼,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浑浊的痛呼,然而痛呼未及出口,他眼前寒光一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