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应声,高大的人影罩下来,她下意识地紧张地闭上了眼。
主屋外,魏思茵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又是激动又是羞涩,捂着眼不敢再看。
她要确认的事,一个吻已经足以证明,她可不敢再看下去,慌里慌张地赶紧离开了。
魏思茵不知道的是,那不是一个吻。
只是她隔得远,看着两个人有些错位罢了。
同样误会的人还有盛媗自己,她闭着眼,唇上也好脸上也好,片刻都没有落下预料中的触觉。
她慢慢睁开眼,对上近在咫尺的面具后一双深味笑着的眼。
“闭眼做什么。”卫衍语调慢悠悠地问,拉长的腔调格外有种意味深长。
盛媗羞恼极了,立马要推开面前的人,从他怀里挣开。
却,力有不逮。
他牢牢掌控着她,任她又是推又是扭,半晌过去,她都快出汗了,还是半分都没挣动。
盛媗泄气,两只手认命地搭在卫衍肩头不动了,又气又无奈地问:“殿下到底要做什么?”
“来之前用了花露么。”卫衍忽然问。
盛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弄了半天,卫衍是在闻她头发上花露的香味。
她来哄人,当然把自己弄得香香的才来。
但这时候,她已经没什么哄人的心情了,兴致不高地“嗯”了声。
“下次别用了。”卫衍道。
盛媗掀起眼皮看他,有点精心准备他却不领情的哀怨:“……不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