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被他亲过的地方在发烫,她好想用舌头舔一下降降温,但是这时候舔唇,也太难为情了。
盛媗忍住,低下头不可告人地抿了抿唇,然后她小幅度地点点头,轻声说:“那我以后不说了。”
“真乖。”卫衍退开身子,捉着她的手松开,眉眼俱弯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前面哪个府邸的马车!”
卫衍刚放下手,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声的询问。
天色已暗,卫衍和盛媗坐的这辆马车没有徽记,也难怪外头的人认不出。
卫衍冷下脸,撩开侧帘望出去。
外面站着个穿官服的官兵,正探头朝马车里打量,一看见戴着面具的卫衍,登时一愣,等反应过来,急忙告罪。
“卑职有眼无珠,没认出是端王殿下您的车驾!卑职冒犯,还请殿下恕罪!”
卫衍凉凉瞥着他,道:“本王没记错的话,宵禁是亥时二刻之后。”
官兵脊背一僵,将腰躬得更低了些:“启禀殿下,昨日傍晚北城司在城中发现了凶犯踪迹——”
北城司?凶犯踪迹?
盛媗的脸颊犹还烫着,听到这里一下子转移了注意,顾不上脸红了,赶忙竖起耳朵听。
“——搜捕之时与其发生打斗,凶犯狡诈,侥幸逃脱,但他已身受重伤,北城司已请圣旨,每日戌时三刻后封禁街巷,在城中搜捕,三日内,北城司定将凶犯捉拿归案。今日是卑职眼拙,冲撞了殿下车驾,还请殿下恕罪。”
“你说——”卫衍收起了轻慢的神色,视线看过去,“那凶犯受了重伤?”
官兵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