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媗听见太子,神色一变:“太子?”
纪维生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正是太子。具体太子是找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但你父亲对太子所问之事讳莫如深,不肯相告。太子当时和你已有婚约,以你二人的婚事为筹码,不知威胁还是利诱你父亲,但最后你父亲也还是没有说什么。太子的人离开后,你父亲同我说了此事,当时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后来才知道,你父亲因为这件事,不知为何开始在暗中调查太子。”
“调查太子?”盛媗不由得感到吃惊。
她实在想不出太子要找的是什么地方,竟然能让父亲这样在朝政上一贯谨慎的人,开始在暗中调查起当朝储君。
纪维生沉沉“嗯”了一声,神色变得沉痛:“后来,盛兄调查之下居然发现,太子一直在暗中勾结兵部中人,倒卖军械,贪污军款,又招兵买马,私下组建军队。”
盛媗和卫衍都对太子早有怀疑,但真正听到,还是觉得诧异。
太子身为储君,有什么必要这么做?
卫衍很快问:“大将军可查有实证?”
纪维生转目看了卫衍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盛媗立马道:“纪叔叔,您放心吧,端王殿下是自己人,他一直在暗中帮我查父亲和哥哥的事情。”
纪维生迟疑着点了点头,这才答道:“盛兄远在沧州,太子却在兴陵,所以虽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一直没能拿到实证。”
纪维生叹了口气,又道:“而且那时边关战事吃紧,沧州之事我们尚且自顾不暇,一时间这件事也只能暂时搁置。可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期间,事情出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