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寺的事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勃然大怒,立马召见了盛景聿和纪维生。
见过两人后的当天,皇帝就下令将太子禁足东宫。
一月底,账本信件和罗氏先后抵达了兴陵城。
账本上有多方分赃的证据,然而独独没有太子。占大头的人是魏辰逸。
而信函的落款,也是魏辰逸的名字,同样太子与此事看起来毫无干系。
一屋子的人围着这终于到手的物证,却发现还是拿太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账本传了一圈,众人愁眉不展,信函又传了一圈,魏宜阑才道:“等等,这信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卫衍问,一屋子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魏宜阑。
魏宜阑顶着一脑门饱含期待的目光,顿时压力有点大,语气也不确定起来:“这信的落款虽是魏辰逸,但信的字迹,好像是太子。”
“你确定?”卫衍问。
魏宜阑:“……”
他都说了是“好像”。
他怕让众人失望:“不太确定……”
卫衍:“……”
众人:“……”
信函很短,太子所会书法又多种多样,魏宜阑千辛万苦找来了太子的字迹做对比,最终也只有十之七八的把握能证明是太子所书。
这点把握,远不够对付太子,就连云归寺的刺杀,虽然捉到了屠休,且卫衍事先和皇帝通过气,也有皇帝的心腹亲眼见证,但太子要杀的人不是别人,是钱庆和纪维生。